京城。
在这阁楼的顶端,一个身穿道袍的男子看着满城的风雨。
蹬蹬蹬的脚步声,一个人上了楼,一个干瘦的老者,头发花白,身穿着一身紫袍。
“这么大的风雨,你怎么来了?”道人回头看了一眼。
“风雨大,所以跑你这里来躲躲雨。”那老者坐在一个蒲团上,长舒了口气。
“哎呀,还是你这里清净啊!”
“又有麻烦了?”
“嗯,陛下要建的邀仙台,高九十九丈,通体用白石砌成。
刚刚接到下面报上来的奏折,开采白石的采石场出了问题,一动工就死人。”
“杨州、荆州、冀州都来了折子,要求拨钱赈灾。
还有北边的异族也不安生,频繁的袭扰边境。兵部也要银钱加强边防。”
老者一边喝茶,一边平静的诉说着这些个烦心事。
“你这天天在这里看天,看出什么来没有啊?”
“天象混乱,什么都看不出来。”那道人道。
“最近这段时间,京城里来了不少方外之地的修士,都是冲着那两面八荒碑来的,还有几个是你的老熟人,没见见吗?”
“见了不如不见。”那道人转身来到了桌旁,为老者倒了一杯茶。
这么大的风雨,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茶壶,倒出来的茶水居然还是热的。
“喝茶。”
老者端起茶杯一饮而尽。
“那位有线索了吗?”
“哪位?”
“姓武的那位。”老者没有直呼其名。
最近这段时间,这个名字在京城里就是禁忌。
有一次,一位大臣小心说漏了嘴,只是提了一句,结果被内卫报给了皇上,官丢了,命也没了。
“还在找,那哪么容易找到,放心,他不会对你动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