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和那个年轻人过两招试试。
人老人了,心性没那么高了,胆子似乎也小了。
只要家里人能够平平安安的,受点气,丢点面子又算得了什么?
“就怕他想要的不单单是那一幅图啊!”
虽然他一听未停,但其实走的并不快。
他要给另外的人留点时间。
在他出发的时候,已经有人早先一步去了赣州,将刚刚发生的事情通知定阳候。
定阳候傅青安是他冯云帆的女婿。
赣州距离洪城并不远,大约有两百多里的路程。
两百里,足足走了一天的时间方才到。
赣州乃是一处要冲之地,因此城墙要比一般的县城厚实高大。
定阳候在洪城,赣州,饶城这一代素有威名。
他虽然贵为侯爷,但是却没有像一般的权贵之家那般骄纵,反倒是平日里十分的低调,而且颇为仁慈。
在灾荒之年数次放粮救济穷苦百姓,在这一带的百姓眼中,这是一个难得的好官。
定阳候府,听闻岳丈前来,傅青安带着夫人亲自到门口迎接。
七尺多高的身材,气度不凡,一旁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,温婉端庄。
“岳丈。”
“爹。”
“屋里说话吧。”
傅青安将冯云帆请进了堂屋之中。
“岳丈,情况我已经知晓了,那幅图也准备好了。”傅青安将一幅图取了出来。
这幅图看着有两方手帕一般大小,上面有图有文。
这就是吴文和与王哲说过的那副记载这天下奇水的地图。
“岳丈,您确定那人只是为了这幅图?”
“嗯,你看看。”冯云帆将那赤血宝刀方才桌子上。
傅青安拿起来彷佛的看了一遍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