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显得尤为苍翠。有的灌木叶片中还隐藏着浆果,那那是积累了一整个夏天的精华,也是生命的延续。
在更远处的田野,稻田已经到了要收割的时候,金灿灿的稻田中,根根垂下的稻穗里,满是饱满稻谷。
在镰刀的锋利刃口下,乖顺地躺在田中,辛勤的农民脸上满是汗水,不过笑容却在诉说着丰收的喜悦。
“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”
永山直树默默念着悯农诗,感叹着种地的艰辛和喜悦。
两个小时之后,终于又看到了那栋十分熟悉的老建筑了。
嘤太郎不用永山直树地指引,就兴奋地叫着跳下了车,朝着院子里面冲去,然后就听到了房屋里面传来了开心的惊呼。
永山直树走进屋子的时候,正看到白色的狗子疯狂甩着尾巴,朝着穿着围裙的中年妇人献媚。
“母亲,我回来了~”
永山菜菜子,看到嘤太郎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二儿子回来了,露出了开心的笑容:
“欢迎回来,路上顺利吗?”
永山直树拎着猫包和带回来的礼物走进了和室,然后接过了母亲递过来的温水:
“很顺利,没有什么阻碍。你看喵太郎都要睡着了.”
母亲菜菜子打开猫包,看到了有气无力的喵太郎,忍不住斥道:
“什么睡着了,喵太郎这是晕车了!”
“诶?晕车?”永山直树摸了摸橘猫,很是奇怪,“我带喵太郎出来很多次了,它从来没有晕过啊!”
“是不是你没有喂猫薄荷的缘故?”
母亲菜菜子想了一下,前几次把橘猫带过来的时候,这只肥猫都是一副嗨翻天的样子.
“.”
永山直树愣住了,看样子这只猫以后旅行是离不开猫薄荷了!
在和母亲聊了一会儿最近的近况,然后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