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吓到了田时伟。
他勐地把游戏机塞进被窝,顺手抄起一本数学课本,再一眼望见卢梭,这才叫了一声‘晦气’,再把游戏机拿出来。
卢梭坐在对面床上,瞧着田时伟。
省队是两人一间,虽然比起体育学院的学生,是强多了,但仍然让人觉得没有隐私,据说到了国家队,就能一人一间房了,这很让卢梭期待。
至于为什么卢梭和田时伟一间房,除了冤家路窄的解释外,教练的说法是,田时伟是目前100米项目的队内最高纪录保持者,而卢梭将来主攻的项目,也会是100米,所以田时伟可以教卢梭。
另外,如果卢梭成绩不错,必然会参加4乘100米接力项目,住在一个寝室内,可以提前培养默契。
对此田时伟非常反对,卢梭倒是无所谓,而队里谁也大不过教练,反对或赞成都没意义,执行就成了。
现在,被卢梭盯着,田时伟如芒在背、如鲠在喉、如坐针砧,手中操纵的人物一下子掉下台阶摔成了肉酱,他叹了口气,也坐起来瞧着卢梭:“你盯着我干嘛?”
“你说过,打游戏的时候不许打扰你。”卢梭说,他很尊重室友的。
“行吧,有话就说,有屁……嗯,什么事?如果要跟我比赛,明天请早,今天别烦我。”田时伟说,到底还是个文明孩子,说不出太粗俗的话来。
田时伟最近总被卢梭挑战,但每次赢家都是田时伟,而卢梭则是屡败屡战,虽是精神可嘉,但也烦人的很。
现在,这是少数几次,除比赛外,卢梭主动与田时伟说话。
在田时伟眼中,卢梭有点自闭,田时伟觉得可能是这家伙的身世造成的——现在田径队里大部分人都知道了卢梭的身世,无父无母,与妹妹相依为命。
有这样的人生过往,自闭点,敏感点,都正常。
“这次不是比赛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