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梭和田时伟跑完了四轮时,已经是将近早上九点,鹏城体育学院的操场上,有不少人在运动,这座体育学院是省田径队的驻训地,同时也是其他一些项目运动员的训练场。
鹏城体育学院原本是一所大专,因为这两年体委在这投了不少专业设施,所以各个省队都会在此驻训。
另外,那些专业运动员,有很多都是半大小子或姑娘,练习体育的时候,也需要文化教育,也就正好在这上课了。
现在,两个短跑运动员参与的测训受到了关注。
特别是省体委主任拿发令枪做发令员就显得更稀奇。
最近处有几个长腿姑娘在做热身运动。
她们是跳高队的,正在做常规体能训练,而她们真正训练的地方,是在旁边的体育馆里,现在,有个姑娘没有跑,而是饶有兴致地瞧着刚才那几次试跑。
“朱诺,你瞧什么呢?看戏呐?”一位女性教练叫她。
“那个黑大个,压枪跑了三次,我赌他下次还敢压枪!老田都要被气死了吧!”那个一头短发、眉眼精致的姑娘笑得眉飞色舞。
“去去去!热身去!”教练拎着姑娘的耳朵让她去热身。
这姑娘一边走一边回头望,见这一次发令枪响,哨却没响,不禁有点失望,但一想,难道是压枪成功了,不禁又乐呵起来。
“朱诺,快跑,你带队!”教练嚷着。
于是这个叫朱诺的姑娘,迈开长腿,像是小鹿一样,带着其他跳高队的姑娘们,绕着操场跑起步来。
不过,队伍才跑两步,她们的教练就开始咬牙。
“朱诺!”教练喊着,“队里有规定不让染头发,你就把颜色藏在头发里面是吧!”
呀~朱诺意识到被发现了,怎么可能不被发现呢,刚才朱诺忘了扎头绳,她藏在黑色头发中的火红色,像是一朵迎着朝阳绽放的红色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