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是?”
钟平突然一翻的抢白让方贤智一下子愣住了。这都什么跟什么呀,这也太离谱了吧。
“钟平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意思你自己心中怕是最清楚吧。你知道凭着一个强卖定不了宁奔头太多的罪,如此你就想是不是先把人给放出来,然后在扣一顶大帽子在他头上更为合适呢,于是你就安排了这一切,想把此事做成铁案,借以打击和报复杜副市长,是也不是?”
方贤智听着这有如天方夜谭的说法,真是有些哭笑不得,这都什么跟什么,难道自己真的有这个实力吗?开什么玩笑。“钟平,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我不知道。”
看着方贤智都不知道要怎么样的解释了,钟平心中很是高兴,他的第一步走成了,现在正是穷追猛打,击破方贤智心理防线的时候。“方贤智同志,你不是不知道,而是你不肯说,你看到你做的事情的就要败露了,你开始有些害怕了对不对?我可以告诉你,经过我们的调查,还有大湖县公安局同志的供词,都证明了他们看到的只是昏迷的宁奔头躺在了白彩霞的车中,而当时他们是人事不醒的,那我请问,本身昏迷的人又怎么去绑架其它人呢?所以事情只有一个可能性,那就是他们之前就是被人给打晕了,然后被扔在了白彩霞的车中,为的就是给人造成一种假像,那就是是石头他们绑架了白彩霞。这便是你的想法和计划了,甚至你在仇恨之下还让人打断了宁奔头的四肢,这便是你的一种报复方式了。可你确正是忽视了这一点,才让我们起疑,才让我们找到更多人了解情况,从而找到了你的破绽的,这对也不对?”
听着钟平在那里夸夸其谈,方贤智真的不知道要解释什么了。这些事情是他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,可现在怎么就被他们给扣上了帽子呢,还把事情联想是自己所为。没错,自己是大湖县的县委书记,是大湖县最大的官员了。可这又能证明什么呢,只能说在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