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止王化忠他们倒也罢了,还暗中给他们鼓劲。”普天成有丝失望,沉默一会儿,又道:“这些事,你最好不要管,不要让它分了神,要把精力集中用到工作上。”
马效林嗯了一声,不说话了。普天成觉得心里有点急,好像什么地方被人堵住了,不捅开不行,但又不能十分明显地捅开。过了一会儿,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:“听说蒋家父女现在还在告状?”马效林这次听清楚了,道:“我打听过,不告了,告得家徒四壁,告不动了。”普天成长长哦了一声,又道:“那个蒋婷婷,实在可怜啊。效林,有机会你去趟南怀,替我看看这个孩子,如果生活实在困难,就暗中帮她一下。记住了,别跟她提我。”
马效林立马道:“秘书长菩萨心肠,下周我就去南怀。”
“不用这么急,免得人家说闲话。”普天成说到这儿,不说了,他相信,就算马效林再笨,也能明白他话中的意思。
马效林走后,普天成反复审问过自己,到底想做什么,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卑鄙?但他最终摇了摇头,狼要咬人时,你就得想办法把狼那口利牙拔掉。
徐兆虎尚不是关键,他担心的是王化忠。听说王化忠的儿子研究生毕业后,直接分到了中纪委,王化忠正是因为这个,才能在人生低谷中一下翻起身来,重新趾高气扬。也正是因为这个,已经失去政治舞台的王化忠才敢翻他普天成的老账。儿张老子胆,如今养个好儿子,是多么重要啊。想到这儿,普天成忽然提醒自己,是不是也该去趟北京?
沈晓莹来了。她上午打过电话,下午就赶到了省城。普天成手头正好有件急事,本来想让曹小安先去帮沈晓莹订间房,后来一想还是算了,这年头,你说谁是保险的?等普天成把手头的事忙完,沈晓莹已住进了宾馆,她打电话给普天成,说下午一起吃饭。普天成说行啊,下午正好没啥应酬。
等下了班,普天成又在办公室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