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你家去,张罗着要给他的教授儿子做顿合口的,没想饭做一半,停电了。你家那个宝贝,硬拉他妈去吃西餐,点得太多,没吃完,舍不得扔,打了包回来,冰箱里放了一天,拿出来又吃,结果就吃出病来了。”新荷抱怨道。
一席话说得苏晓敏心里又难受起来,本来她是对瞿书杨又憎又恨的,昨晚她跟谢芬芳守在医院,瞿书杨来过,看有陌生人在,非但不说句感谢话,反倒冷嘲热讽说:“到底是市长,侍候病人都带跟班。”婆婆本来让谢芬芳逗开心了,跟苏晓敏也开始说话了,一见她儿子正眼都不瞧媳妇,马上也变得很牛气,居然冲苏晓敏说:“你跟省里说说,妇道人家,别学男人一样瞎折腾,照顾好自家男人要紧。”
可这阵新荷说完,她又觉得对不住瞿书杨,如果自己不去东江,就不会有这么多事。
如果新荷后来不多嘴,不说到那个女人,苏晓敏都打算不再生瞿书杨的气了,关于两根头发和那双长筒袜的事,她也打算忘掉。静下心来想想,如今哪个男人没点花花草草的事,她相信瞿书杨也不会太过分。
谁知就在她打算给瞿书杨发个短信缓和一下关系时,新荷开口了,“嫂嫂,你家那个花花肠子,外面真有人呢。”
“什么?”苏晓敏猛然抬头,吃惊地瞪住新荷。
新荷垂下目光:“我说了,你可别怪我多事啊。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新荷这才道,瞿书杨回来后,她跟踪过他,结果发现,瞿书杨跟手下一个叫杨妮的女研究生有问题。
“他们一起吃过两次饭,婆婆发病前一天,我亲眼见他俩进了红磨坊。”
红磨坊是省城金江有名的娱乐场所,是男人女人唱歌跳舞的地方。
苏晓敏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爆炸了,一下就把两根长发和那双长筒袜联想到了一起。
“他们在一起多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