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什么时候谈也可以,今天这个机会,太难得了,她目光殷切地望住罗维平,心道,别谈工作了啊,求求你。
罗维平似乎浑然不觉,仍然郑重其事劝诫她:“别那么乐观,地方工作跟上面不一样,你还是谨慎点。
苏晓敏轻叹一声,这人咋就这么不开窍啊!
罗维平后来说起了荣怀山,这才把苏晓敏的兴趣重新调动起来。罗维平说:“怀山同志是东江的一面旗,他为人正派,工作扎实,勤勤恳恳为东江工作了一辈子,他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啊。”
苏晓敏心里不太认同,嘴上却说:“怀山同志的经历我也是才知道的,他这一辈子,的确不容易。”
“不只是不容易,是艰难,但他是一个乐观的人,东江书记就在会上多次讲,要我们学习怀山同志这种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。”
“东江书记真的讲过?”苏晓敏敏感地问出一句。
罗维平不动声色地笑笑:“讲过,还不止一次呢,前几天省委中心小组学习会上,东江书记还讲到怀山同志刚参加工作时的一段经历,那时候,苦哇。”
“那时候的事,东江书记咋知道?”苏晓敏似乎是听出了弦外之音,她想问个究竟。
“哦,忘了跟你说,东江书记以前也在部队,听说他的老上级,就是当年怀山同志舍身相救的那位团长。”
苏晓敏长长地哦了一声,到现在她才明白,罗维平转一个大弯,给她讲这番话的深层用意了。
罗维平依旧装作随意地道:“最近听说,怀山同志对东江的工作不太满意?”
苏晓敏装不住了,起身,为罗维平的杯子续满水,也为自己添了水,然后坦然地注视罗维平:“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出来,你我之间,用不着拐弯抹角。”
“我没有拐弯抹角。”罗维平为自己辩解。
苏晓敏笑了一下:“你要是说不出口,我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