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。她要打扫卫生,把自己的这个小家打扫得干干净净。滟秋忙活了一中午,把屋子彻彻底底清理了一遍,又跑到街对角那个花店,替自己选了几束花,然后兴冲冲地往回走。路上她的手机响了,是个陌生号,滟秋接通,喂了一声,对方不说话,但能听见那边的呼吸声。滟秋又喂了一声,对方还是没反应。
火石财?
滟秋第一个反应,打电话的是火石财,火石财一定是看见她回来了,说不定他就躲在小区的哪个角落里。
“火石财,你给我出来,本小姐要跟你算账!”滟秋骂时,就想到了送货的那个下午,还有那个下午发生的一系列事。
“火石财,你听到没有,我知道你还在东州,你跟朵朵在一起,有种你出来,把你的房子拿走!”滟秋越说越气,越说越凶,她的声音惊着了路上的行人,好几个人停下步子看她。
“我不是火石财。”等她骂得差不多了,对方才这么沉着地给她回了一句话。
“棉球?”滟秋几乎没有分辨,一下就确定这声音是棉球的,那个高高大大英俊帅气的男人。
“你是棉球?”滟秋紧着又追问过去一句,这一次,她的声音有点变形,好像发着颤。
对方却啪地挂了电话。
是棉球!
回到住处,滟秋越想越觉蹊跷,那个叫棉球的怎么知道她的号码,再说他为什么要打给她电话?
滟秋睡了个大懒觉,第二天早上醒来时,太阳已快要爬到窗户口了,这是东州难得的一个好天气,太阳穿破厚厚的云层,终于露了脸,把大地照得暖融融的。滟秋拉开窗帘,冲冬日的阳光伸了个懒腰。
人逢喜事精神爽,滟秋并没有遇到喜事,但还是感觉到一股少有的爽气。也许她的心情跟这天气一样,终于把那层阴霾冲破了,冲破好,滟秋才不愿整天神神经经。人可以苦恼一时,但绝不可以苦恼一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