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儿红酒吧!”管家又安排小老婆陪;第三晚管家再问老爷喝啥酒,老爷说:“红酒还有点儿就再喝红酒吧!”这时大老婆忍不住了,愤然道:“喝红酒,喝红酒,就知道喝红酒,未必白酒要留着待客?”讲完,目光色迷迷地盯在了滟秋脸上。滟秋倒是无所谓,她在夜总会,天天听段子,比这黄十倍百倍的她都听了,早已刀枪不入。洪芳却不一样,毕竟她曾经大小也是个领导,现在又是老板,觉得孔副校长当着两位女士面,讲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段子,既有辱斯文又对她们不尊重。况且这天喝的正好是红酒,包房里又是她跟滟秋两个女的,这一联想,就联想出很多不快来。她端起酒杯,一口气灌下去,道:“我原想孔校长是教授,是雅人,没想到,孔校长色起来,比我家那只公猫还色。这段子讲得好,讲得我都想入非非了。”说着,非常暧昧地瞅了一眼滟秋。滟秋并不理解洪芳的意思,只是傻笑。孔副校长大约觉得刚才那个“色”字刺激了他,一本正经道:“这跟色无关,段子么,权作消遣,权作消遣。”
酒终于喝完,三人脸上都染了红,尤其滟秋,她替洪芳抵挡了不少,孔副校长一心是要把洪芳往醉里灌的,灌醉他就好对付滟秋了,没想滟秋老是抢着帮洪芳喝,还说她是洪芳的三陪,不喝洪姐会炒了她。孔副校长也没办法,不过他心里还抱着一个目的,让滟秋多喝点也好,喝多了,说不定就控制不住自己。
孔副校长一看滟秋喝过了头,不但脸红,脖子也红了,忙说:“滟秋小姐喝成这样,怕是不能回去,要不,我把她送到楼上去,楼上这家宾馆经理是我学生,好说话,好说话的。”
洪芳佯装醉了,一个趔趄倒向孔副校长,孔副校长像躲瘟疫一般猛地躲开,洪芳嘻嘻一笑,伸手抓住孔副校长:“孔校长呀,有个秘密我一直没告诉你,要不要听?”
孔副校长见她说得认真,忙凑过耳朵:“要听,要听的。”
洪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