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叫你?”
沉默。空气往下坠,开始压人,透不过气,接着,烟雾升起来,两股烟。
“少抽点。”袁波书记说。
“你不也在抽吗?”马其鸣说。
“我这是想不出主意。”
“依他的意思……?”马其鸣终还是忍不住,想知道。
“让你走,我找省委反映,他做工作。”
“李春江呢?”
“也调走,永远离开三河。”过了一会,又说,“有家农场,缺个书记。”
“这……”
长长的一声叹,又一声,接着又是烟。
“你到底……掌握了多少?”袁波书记的声音。
“目前还不多,但……再查下去,会牵出藤,带出秧,相信离大瓜不远了。”
“当初光远也这么说……”话简直伤感透了,听起来,就跟追怀死人一样。马其鸣不想闻这种伤感味,打断袁波书记:“光远太急,反走了弯路。”
“你不急?你以为你有多少时间,谁给你时间?”
“这事不能急,决不能!”
“可……他在等我答复!”猛地,袁波书记站了起来,“知道吗,刚才他还打电话,问我考虑得咋样,或许,他已经在动我的主意了,让我离开,让孙吉海上去,是件很容易的事。”
“这我知道。”
“知道你还磨蹭?”
“根太深,秧太乱,比你我想得都要复杂。”
“我不想听这些,我只问你,什么时候能有结果,怎样的结果?”
“……这……”
“算了,不说了,下棋,不下棋真能让人疯掉。”
棋刚摆上,电话又响了,是省里打来的保密电话,问袁波:“省人大或省政协,你选择哪?”
“我哪也不走!”袁波猛地扔了电话,转身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