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这边时,他就说啥也不让可欣住院了,他要带她回去。
后来江医生知道了,也没说什么。医院始终坚守一个原则,就是去留自便,从不强求。不过后来在复查时,她轻描淡写地说:"有些病,怕不在病人心里。我们谁都很难保证,自己的心理就没问题。"秦西岳没在意江医生的话,反正可欣回家后,症状一天天好转了,他感觉自己的选择是对的,所以就说:"把她留在这儿,我还是不放心。"江医生笑了笑,没有反驳他。
空气里飘来一股淡淡的香气,似花香,又不完全是。秦西岳回首望时,见是一年轻的护士抱着一个花篮,正在往他身后的办公室去。秦西岳嗅了一口,感觉味儿挺芬芳,挺舒心,但不知道这芬芳,这舒心,是来自护士,还是来自那花篮?他收起遐想,往回走。这光景,可欣应该治疗完了。
刚走了几步,他的步子突地止住了,眼神定定地盯住花园深处的一个地方,不动了。
那地方有点隐蔽,有点暗,但天知道为什么,偏偏就让秦西岳给瞅见了。
"晓苏!"他叫了一声,就往楼下追。
等跑到楼下,跑到花园深处,跑到那棵高大的梧桐树下时,却发现那儿空空的,什么也没有。但那儿分明留下了气味,他家晓苏的气味!"晓苏,你在哪儿?快出来,别躲我们啊!"秦西岳冲着空荡荡的院子大声喊道。这一刻,他坚信晓苏就在医院里,就躲在花园深处的某个地方。他甚至一下子记起了刚被停职的那天,自己在公交车上看见的那个身影。是的,是晓苏,她就在这座城市里,就在他们的身边,可她为什么不出来?为什么要躲着他们?喊声惊动了车树声,惊动了上班的护士,也惊动了江医生。等大家闻声跑下来时,秦西岳还在说:"我看见了晓苏!我家晓苏就躲在花园里,她知道今天我们要来医院,她是特意跑来看我们的!"车树声四下望了望,花园里哪有人?可秦西岳固执地赖在那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