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有?""为什么,不就怀疑我跟老奎不清白吗?不就怀疑老奎那个炸弹是我教唆着绑上去的吗?你们除了整天怀疑别人,还能做什么?""老秦你冷静点,出了这样的事,你应该反省反省你自己!""我反省什么,你说我到底该反省什么?!"秦西岳的态度已经很糟糕了,车树声想跟他说好话,都没法说。这个倔老头子!他真想丢下他不管,爱咋闹闹去。一个人如果总也听不进别人的意见,这个人的思维方式还有行为方式就很可怕了。车树声无奈地叹了口气。他不希望秦西岳这样,他也不想看到秦西岳在偏激这条路上越走越远。
老奎那一个炸弹意味着什么?一个平头老百姓以生命向这个社会宣战,以最原始也最绝望的方式发出自己最后的一声喊,这些,他秦西岳难道不知道?他一定知道,他在装糊涂!偏在这时候,车树声的手机响了,一看是老婆周一粲从河阳打来的,没接,压了电话。他将秦西岳拉进屋子,继续说:"老秦你听我说,这事非同寻常,你要有足够的思想准备,上面不是平白无故停你的职。"秦西岳不说话了。车树声很少用这种口气跟他讲话,车树声一用这种口气,就证明事情比他想得要严重。但到底有多严重呢,他想不明白。一种感觉告诉他:有人怕了,老奎这一炸,怕是炸到了有些人的致命处,他们想堵住他的嘴,不让他乱讲话。
可我是乱讲话吗?秦西岳静静地思考了一会儿,跟车树声说:"好吧,我听你的,先回家。我回家总行吧?"车树声无奈地笑了笑。他知道老头儿在想什么,但他不点破,眼下有很多事,他都不明白具体原由,也不想明白。他就一个心思,要老头儿收回那些心思,再回到学问上去。
当初秦西岳要当人大代表,车树声就坚决反对,无奈上面非要让此人当选,他也只能点头。这些年,为这个代表,他跟秦西岳之间没少发生争执。他原本是不敢跟秦西岳吵的,秦西岳是谁啊?在沙漠所,秦西岳不但德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