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的心思,她想如果要不到钱,这几桌饭就等于白摆了。
不当家不知油盐贵,林雅雯这才干了两年,就被钱逼得见谁都想叫娘了。
席间,林雅雯忍不住又将钱的事提了出来,跟老祁说不看僧面看佛面,念在当初坐一个办公室的份上,多少给点,也好让她这个丑媳妇过一过有米之炊的日子。两位处长先是直摇头,眼下报到省厅的项目不下五十个,都是要钱,好像不给钱这树就种不到地上。省厅的原则是,项目可以批,但钱一分没有,自己想办法。林雅雯不大相信,再次问老祁,是不是这样?老祁有几分神秘,他今天的表现令人困惑,好像心里藏着什么事。当众人的面,林雅雯又不好直接问出来。直到酒宴散尽,往宾馆去的路上,老祁才忧心忡忡说:"我说大小姐,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,没准儿,谢厅这次回去就奏你一本。"林雅雯喝了不少酒,头里晕晕乎乎,一听这话,酒立刻醒了三分,立马警觉地问:"此话怎讲?"
"谢厅有个怪毛病,他要是会上不说话,下面的话一准儿就多了。"老祁说。
"多就好,我还巴望他能把我当场撤了呢!"
"又说气话了是不?撤了倒好,就怕……"老祁打个酒嗝,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。
如今连老祁说话都藏头藏尾起来,林雅雯心里,忽然就一片沉重。然而,光有沉重是不够的,生活得继续,工作得继续,摆在面前的困难得抓紧解决,南湖争端,说啥也得停下来。
第二天,老祁他们离开沙湖县,回省城。临走,老祁语重心长地说:"乐观点儿,没有什么过不去的。资金的事,我尽量替你想办法,不过,你跟祁书记的关系,再也不能这么僵了。"
"僵?"林雅雯不解地望住老祁,她跟祁茂林常闹意见是不假,但这并不影响他们二人的关系,内心里,她是很尊重这位老同志的,也不希望把关系搞僵。当然,她相信,祁茂林也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