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就一碟烂菜,值得你犯这个险?好了,我说完了,你好好想一想,有空我还会打给你。”
对方啪地挂了机。
江大刚想查号码,对方采取了隐号。他气得差点将电话摔了。
凭直觉,江大刚断定是他。那副墨镜突地跳出来,后面是一张神秘阴险的脸。有消息说,那个人快要变动位子了,省人大或是省政法委,一定是怕江大刚挖出萝卜带出泥,坏了他的好事,用这种下三烂手段威胁、恐吓他。
江大刚平静了一会儿,他想起一句话,最恨我的也是最怕我的。这是一个作家说的,作家写了几部官场小说,揭露了官场黑暗,引得当事人不满,逼他放下手中的笔。
江大刚打电话给于岩,电话里的江大刚听不出有多气愤,语气含着嘲笑的味道。于岩告诉江大刚,他也刚刚接到同样的电话,两个人在电话里会心地笑出声,看来对方真是急了。
寻遍了整个苏武山,并没发现要找的尸体。江大刚跟陆子浩做了一番试验,从景山市开着车,摸黑到活埋刘成明的地方,一个来回得三个小时,加上还要扔尸体,埋人,少说也得四个小时,这就是说,另两具尸体不可能离牧羊人发现的地方更远。江大刚把目标锁定在山路沿线,发动四乡群众开始寻找。
于岩的目光却在紧紧盯着几个嫌疑人。这一次他们连刘成礼也没放过,因为有人揭发,今年以来刘氏两兄弟不时发生争吵,在企业管理上分歧越来越大,刘成明多次在会上批评刘成礼,还把他手里的大权给削了。
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嫌疑人。
十一月的景山一片料峭,金秋送来丰收的同时,也把一股股寒风送来。牧羊人家的生意更火了,大约是外面风寒的缘故,人们都乐意到这儿来喝喝热茶,听听音乐。牧羊人苏老根的女儿马上要嫁人了,对象是一个吉他歌手,他刚刚参加完省城的比赛回来,正在这儿给人们助兴表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