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虹影只能靠少穿减轻燠热对身体的侵扰。
她穿了一条粉色短裤,两条修长的玉腿毫无遮拦地暴露给了窗外那双喷火的眼睛,短裤紧裹着的臀部浑圆肥美,像十五的月亮那么诱人。再一转身,前面那粉红的地方便若隐若现,直惹得窗外的人血脉贲张,呼吸短促得快要停下来,等周虹影双手伸展,要做一个扩胸动作时,无与伦比、光芒四射的胴体便像一道强有力的磁场,令窗外那人不能自禁了,妈呀,这是活生生的女人呀!他一脚踹开门,顺手拉灭灯,恶狼一样扑过来。
那是一个令人心碎的夜晚,窗外的雨噼噼啪啪,打在屋顶上,几道闪电撕破了北京的夜晚,将寒光射进屋里。空气里是挥之不去的骚热和腥味,周虹影被那个力大如牛的男人压在床上,她体弱无力,长期熬夜加上营养不良,只能在纸上做些功夫。被这男人猛地一侵犯,连惊带怕,几乎一点反抗的气力都没有。她想叫喊,嘴却被男人的嘴巴牢牢盖住了……
那晚的故事不用再重复,房东儿子做完后很满足地出去了,临出门还替周虹影拉开了灯。周虹影像是死亡了一般,牢牢地闭上眼,胸脯微弱地起伏着,呼吸似乎没有了,又似乎在酝酿什么,总之她在床上躺了很久。等她睁开眼时,便看到一摊鲜红。
血,那是女人一生中最神圣、最值得骄傲的血,来自某个隐秘而又激情的地方。
那是女人唯一能向心爱的男人证明自己的东西,那也是男人值得用一生去为女人补偿的东西。
可它就这样被无情地挥霍了。
血在床单上,刺目,绝望。
周虹影歇斯底里地发出了一声吼。
周虹影离开了北京。令房东儿子担心的事最终没有发生,周虹影懒得告,也没力量告,她的力量熬干了,熬尽了,让那摊鲜红流尽了。
她抵达西北这座城市时,才在包里发现一沓钱,房东儿子作为补偿装她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