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刻决断,我明日午时才会走。”
话罢,他便又亲手合上了门。
顿了片刻,范牙才与内室道:“走了。”
“嗯。”范画时重又坐回桌前,烧水斟茶,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范牙只叹道:“画时啊,为何你总能如此之静,我又该如何呢……”
范画时静静地望着茶具,轻吟道:“我不想影响爷爷的决断,只想在这里陪着你。”
范牙顿时老脸一扭。
还是孙女好……还是我的画时好……
那帮方脸弟子,要他们何用!
……
院外,韩孙与姒白茅走出一些,方才开口问道:“怎样,这第一个东西算是得到了?”
“还早,最多六成。”姒白茅摇着头道,“我是天下最想成为巨子的人,范子则是最不想成为巨子的人,我们却也争上了。”
“哈哈。”韩孙大笑,“你是天下最不在乎墨家的人,范子则是最在乎墨家的人,你们当然要争上。”
“若如祭酒这般说,相国也应是最不在乎秦民死活的人了。”姒白茅一笑置之,只挥了挥手,“走吧,回大堂看看我要的第二个东西。”
韩孙轻抿着嘴道:“檀缨么?他可没那么好得。”
“祭酒这次可猜错了。”
“哦?”韩孙眯眼道,“莫不是姒青篁?”
“这么猜可就没意思了,我不答了。”姒白茅说着摆了摆手,“倒是那第三样东西,就在你的怀里,开封便知,祭酒却为何一直藏着?”
“我喜欢猜。”韩孙一笑,轻轻点了点怀囊,“我要在开封前猜到里面的内容,看到你惊讶的样子,那样才有意思。”
“我明日午时便走,你不怕来不及决断么?”
“我又不是范牙,表面上看着比谁都刚勐,内心比谁都柔弱。”韩孙似是很享受地抿着嘴道,“对我来说,看到问题的那一刻,便自有决断。”
“哼,或是你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