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才,只因吴孰子的困束而远离求道,如今业障已除,得到即破二境,如此大才不为学博,我恐很难与学界交代。”
“……”范伢沉然片刻后,只问道,“祭酒是打算,现在就将唯物家推上台面了?”
“是如此。”韩荪继而说道,“第二件事,我代雏后传达,秦宫将出资,助唯物家开办学馆,开堂授业,著论成书,扬唯物之名。”
呼!
这位更是大牌。
这是要硬推唯物家了?
想来也对,现在不聘学博,不建总馆,将来若被他国或是王畿抢过去可怎么办?
这边,檀缨与范画时一个对视后,众目睽睽之下,也只好起身表态:
“祭酒,此名可立,此实却可以再缓些时日。
“对外,我与画时可为秦宫学博,唯物总馆亦必在咸京。
“只是我们还没有准备好,此事不宜操之过急,从长计议为妙。”
“善。”韩荪点头笑道,“此二事,我且对外表之。至于你二人行事,愿做学士便是学士,愿为学博便是学博,我会在宫内拨一块地方供唯物家活动,雏后也会在外面准备你们的总馆,你们随时都可以搬进去开堂授业。”
“大善。”檀缨这才应了此事。
显然,在巨子碎道后,韩荪与雏后不得不重新评判了唯物家的价值,并辅以足够的优待,这才好得到这名,留住这实。
这些人不会做亏本买卖就对了。
但对檀缨和范画时而言,他们压根儿就不想做买卖。
可这并不代表所有人都不会做。
“哎,这不是正好。”庞牧揉着胡子道,“我离儒馆后,正好缺个开堂的地方,不如先暂居你唯物学馆开公堂授业,那我几柜子书刚好也有地方去了。”
“对对对,快搬,尽快搬。”韩荪一脸喜气地张罗起来,“学馆的运营,还劳烦庞学博多多照应了,没人比你更明白这些事。”
“呵呵,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