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他宾室位置就好。”范画时随口问道,“他读了一天书?”
“是,我去了两三次都在看藏书,来来去去翻了很多,但都是粗看,看的书也很基础。”
“该说他踏实还是浮躁呢。”范画时这便摆手道,“你去罢,不必管他。”
“好。”女书佐这便起身道,“馆主今天也晚些走?”
“嗯,爷爷又不在,回去也无趣。”
“那我先走了,馆主记得熄灯。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