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论堂的桌子都震了。
武仪此时再看檀缨,已是吃了他的心都有了。
他先前想的很明白,私论噬道虽不耻,却也是最快提升境界的方式。
遥闻檀缨开家立道,却才年方16,才疏学浅,气若游丝。
于私,这正是他破境的大好机缘,再也不想事事被那庞牧压着了。
于公,他探清唯物家的底细,扩展儒境,更是大大的功业。
至于耻不耻的,檀缨不也是为了资材么?
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天下文士也说不出什么。
可谁想到,先有庞牧叛儒,再是秦骑扬土。
学宫名士逼在门前,咸京民众叫阵不迭。
檀缨,你到底是巧运,还是有意为之?
檀缨看着他质询的神色,很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确实,这次我确实有些无耻了。
可你武仪就是只好鸟了?
你一定想得很清楚,先探我唯物的底,再寻找角度,以儒道相驳,进而噬道。
你还定会关上大门,置我于势单力孤之境。
这样你才好欺我才浅境微,用你的气压我。
你想多了。
我可是被韩荪那炽阳炙烤过的人。
那法家韩荪,不知道比你高明到哪里去了,我都与他当堂论道。
于你这样的伪儒。
便是论儒我又何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