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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伢正是那被无尽绿色玩呆了的股痴,韩荪则是持股全部跌停的基金经理。
学博们,也只能是将资金交给韩荪打理的基民了,求韩总割肉而不得的那种。
庞牧则是那个一直加仓一直爽,爽到一无所有的男人。
虽然如此悲壮。
但对雏后来说,这却又如此有趣。
她边向前走边问道:“祭酒,司业,什么样的事情,能把你们愁成这样?”
韩荪其实早见她来了,只是无心搭理。
现在的心情,若是私下见面,他也便真的不搭理了。
可毕竟是在大堂,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。
他也只好揉了揉脸,放下了手,尽量稳重地答道:“檀缨已耗尽学宫资材,也即将耗尽我与司业的私藏资材。”
“秦宫有此大才,这不是好事么?”雏后理所当然四望道。
“但檀缨……仍未得道。”韩荪低着头,说出了这个沉重的事实,“或许,鼎真的太老了。”
“与鼎有何干?”雏后当即道,“资材之气不是直接补给问道者么,又不用过鼎的。”
“……”
雏后见无人言语,又问道:“大约还需要多少资材?”
韩荪硬抿着嘴道:“深不可测。”
“那就有多少用多少呗。”雏后就此回身,“邹学博,劳烦把嬴冲存在你那里的资材拿来填补一下。”
她寻了一圈却并未见到邹慎,还不知道他已革职。
后方一年长学士道:“邹学博有事外出……我知道资材在哪里。”
“尽数取来便是。”雏后淡然一挥。
“是……”
雏后这便又转望众学博:“诸位学博若有私藏,不妨拿来借用,将来秦宫自会还给你们。”
学博们闻言,一脸难堪。
雏后你是真不懂还是什么意思……
都这样了……你还跟???
再者,雏后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