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还不如直接武论算了。
今晨来学宫列席,她也无非就是想探探檀缨的底。
至于之后的坐鼎问道,她当年是亲眼看韩荪坐过的。
一刻多的时间,一个人坐在那里,一群人看。
最后,那个人倒了,一群人散了,不过如此。
这事情说得怼天怼地,实则无趣之至。
正因此,她为檀缨选好了长衫后,便也没急着去大堂,而是在学宫内四处走一走,舒活舒活身体,想想未来的事情,泄泄溢出的精力。
绕过一小圈后,她寻思着时间大差不差,这才走向问道大堂,准备看看檀缨到底得没得道。
然而还没进门,她便觉出了异样。
怎么死气沉沉的?
再走近一些,才发现檀缨竟还坐在那里。
这怕是比韩荪还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