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人与人生性有别,我的武德无法传授给你。
“但我相信在法家大境内,必然有你所适合的一隅。
“祭酒之外,我同时也是这一代法家的主官,秦的相国。”
其实早在这位祭酒起身的时候。
范牙与周敬之之外,所有人就都已经默默落座了。
所谓略懂御人,是基本可以指挥秦国的所有人。
所谓稍擅治国,是基本可以决定秦国的所有事。
所谓武德尚可,是基本要去天子王畿才有对手。
学博此前或许还有一丝侥幸。
现在连祭酒都要收她为徒,这还有什么可争的呢?
非要争的话,范牙还勉强够格。
可周敬之他又是图什么呢?
再看周敬之,非但没有落座,头反而抬得更高了一些。
若是因为权势而畏缩,他也就不是他了。
不仅不退,还要更明确地站着,这才是他。
姒青篁这边,眼见如此,更是吓得不轻,忙埋头道:“谁来教导学生,由老师们定夺就好了……学生不敢妄议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