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木叶,刚好可以去书店那里验证一下。
想到此处,义勇没有再做停留,继续向门边走去。
透过干裂的门的缝隙,他已经看到了外边紫阳花蹲在地上的身影,听声音似乎是在清洗着什么。确定对方还活着,义勇立刻放心不少。
但还没等他开门打招呼,风吹过书页的声音,在他的头顶响起。
义勇抬眸望去,一张方形的纸片,正紧贴在房顶被炸开的大洞边缘,被经过的微风吹得哗哗作响,但就是不愿意飞出这座屋子,出乎意外的顽强。
下一刻,更多一模一样的方形纸片出现在洞口处,先是像被风卷起一样打着旋儿,随后又一张张交错重叠,颜色也逐渐发生了变化。
不到五秒,一个长着巨大纸制双翼的紫色头发女人,悬在了洞口的上方。这一招,和止水跟鼬的鸦分身术有些像。
那女人背对太阳,被阳光染上了一圈金色的光晕,一双没有情绪的橙红色眸子,居高临下地与义勇对视。身上的黑袍,和之前套在义勇身上的那件一模一样,但没什么特色。
这一大一小、一高一低的两人谁都没有说话。
两对极其相近的澹漠眼童中,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可以读写的信息——没有敌意、没有恐惧、也没有惊喜,啥都没有。他们就像两个木头人,在比试究竟谁先无法忍受这种沉默。
但众所周知,玩这种游戏,赢的人只可能是义勇。
三分钟后,紫发女人打了唇钉的嘴巴微不可查地向下一撇,身体从那个洞口缓缓降落下来,稍显碍事的翅膀,立刻变成散落的纸张粘附在她的身体上。
“我听一个聚落的人说,有人在到处找我,就沿着线索找了过去。”
她的声音也冷冰冰的,彷佛是刻意让自己听起来没有温度。
“昨晚,我在不远处河中的树干上发现了你们,就近把你们带到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