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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些数字,代表着他们体内毒素被吸收干净需要的天数。如果医生不能解毒,那就必须在所有毒素被吸收后,才能将毒囊拆除。”
“我明白了!”
要点了点头,没有问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”的蠢话。
“你可以吗?”
视线转回到紫阳花脸上,义勇的话比往常多了些。
“他们都和你经历相似,但对山椒鱼毒性的适应性远不如你。你做好了这个标记,就可能挽救他们的性命。现在车厢里,也只有你能做到。”
紫阳花的身体微微一颤。
【挽救他们的性命?】
【……凭我吗?】
义勇正在做的,和他当年对炭治郎做的事情大同小异。
他希望,能把这个孩子,从受害者的角色,转变成保护者的角色。
人越是无助的时候,就越应该清楚,至少他还有力量,能为比他更无助的人做些什么。当人成为一堆弱者中最有力量的那个时,往往会意识到自己的能力并非微不足道,而是弥足珍贵的。
“……那,我该怎么做?”
紫阳花深吸一口气,用指尖在义勇腿边的血泊里,快速划拉了一下,随后颤声问道,像是个准备备考的学生。
“在那个孩子手腕上写个‘1’。”
义勇伸手指着一个女孩,然后对信鸦要说道:“她的情况最稳定,一天后毒素就会彻底清除。”
“那边那个男孩,是‘7’。他体内的毒囊有爆炸的危险……
“还有他,是‘3’。另一个,是‘6’……”
就这样,在义勇的遥控之下,紫阳花完成了任务,但却彷佛一口气跑了十公里似的,虚脱地坐在一旁大口喘气。她的体温已然比之前要高上许多,心脏和血液也同样如此,恢复了暖意。
而杏寿郎的信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