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面对义勇。
直到义勇和左助的五岁生日后,事情才终有了转机。
最明显的就是——
义勇变得愿意和家人亲近了。
只要鼬没有任务,他们三个人就会像连体婴一样黏在一起,就连晚上都睡在一个房间,富岳虽然常常发牢骚说这样不利于孩子成长,但似乎也乐见其成。
三人相处时,虽然义勇还是会坐得远一点,留给鼬和左助更多的空间,但这至少是实打实的进步。
空间位置上的接近,常常也意味着心里距离上的接近。
如今几个月过去,左助不会再因为义勇随口说得一句话而陷入负面情绪,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理解,肯定和义勇本身要表达的意思大不相同。
而真正让她感到惊喜的,是前些天,鼬去执行任务,而左助则去外公家里送东西。义勇居然做了一顿午饭,破天荒给在警备队的富岳送了过去。
据同样惊喜的富岳转述说,义勇在他办公室里待了一下午,时不时让他释放幻术(实际上义勇在刷月之呼吸的解析度),虽然没说什么,但比起过去那个父愁者,不知道强了多少倍。
这件事,让宇智波美琴的心结微微松动。义勇和家里其他成员的关系都有了明显进展,没理由她不行。
她等义勇叫她一声“妈妈”,已经太久了。
所以这一天,趁着节日和义勇送花给她的契机,她打算作出一次尝试。
被她蓄满希望的眼睛盯着,义勇却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炙烤一样疼痛,脸上终于出现了一种无法被隐藏的第三种情绪——恐慌。
义勇的脸色死一般的惨白,嘴角微微颤动,想说什么但却根本开不了口,彷佛丧失了语言的能力。
他当然不想让宇智波美琴失望,但他也无法心安理得地以那种口吻称呼对方。
这几年来,他最多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