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后,连呼吸法都不会的隐部众又冲了上,来替他挡住疯狂的炭治郎。
剩下的几个人架住他的胳膊,把他拖进了一个不容易被发现的角落,又返回了战场。。
其中一个隐部众留下,她摘下面具,居然露出了茑子(富冈茑子)姐姐的面孔。
“义勇,义勇,听得见吗?”
姐姐用温柔的眼神看着他,一如记忆中的模样。
“你到底怎么了?为什么一动不动呢?”
“还能听懂我说话吗义勇?”
“义勇,现在鬼杀队里能够打败炭治郎的只有你了,快点动起来——”
她话音未落,森白的影子从战场那边飞蹿过来,一根狰狞的尖锐骨骼扎穿了姐姐的心脏。
可富冈义勇仍然说不出话来。
他流出眼泪,却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在这里看着这熟悉的场景再次发生。
“义勇……”
姐姐温暖的手陡然变得冰凉,沿着他的脸颊向下滑落,“一定要活下去。”
那截长长的骨刺像蝎子的尾巴一样,拽着姐姐断气的身体后退。
脚步声响了起来,从容且不迫,甚至有点悠闲。
不知何时,炭治郎已经恢复了直立行走,但他却穿着鬼舞辻无惨的黑色西装,戴着那顶花里胡哨的礼帽,脸上挂着轻佻的笑容。
他揽住茑子姐姐扛在右肩,左手和左肩上,还各有一具尸体。
义勇睁大了眼睛,疲惫的而身体被更深的恐惧所笼罩。
剩下的两个人是锖兔,还有祢豆子。
他们毫无血色的脸上写满了失望,彷佛是在谴责义勇一般。
就连他们,也都被鬼化的炭治郎,残忍的杀害了。
“干嘛露出这副表情呢?”
炭治郎居高临下地看着义勇,用鬼舞辻无惨的声线说道:“我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