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过得不错啊!”
苗冲擦了擦眼睛,顿时喜出望外。
“营长,您……您怎么来了?”
“这是……公务路过?”
第十五师辎重营营长张天昊跳下战马,疾步上前跟苗冲拥抱。
“什么公务?”
“咱们是专程来找你这个战斗英雄的。”
“人多哟,去你家搓上一顿,给钱,成不成?”
苗冲大气地一摆手。
“不就十二个老兄弟么?”
“还能吃穷我咋的?”
“走,回家!”
“酒糟鸭子,清蒸银鲤,咱自酿的高粱烧,管够!”
“说啥钱呐!”
“营长,您看不起我小苗咋的?”
别看苗冲断了一只手。
他家在泊头过的还不错。
老爹老娘当初架着船跟村民躲入白湖,倒是没多少损失。
苗冲所在的马陵班军,县尉带头降辽了。
下面的人连个反应都没来得及,就被辽军缴了械,输的着实窝囊。
所以,明军一到马陵。
一帮人就把县尉和几个亲信都都砍了,举城反正。
“爹,咱营长来啦!”
“翠儿,杀五只鸭子!”
“我早上送回家的银鲤,都蒸了。”
张天昊连忙跟苗老爹见礼,又拍着苗冲的肩膀赞道。
“我说你小子放着大镇镇长不当,要死要活的非要回泊头。”
“感情有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弟妹在家,难怪了,哈哈哈!”
“那啥?”
“鸭子就别杀了,我们就是为这宝贝来的!”
众人进了堂屋,泡上茶。
张天昊才把来意娓娓道来。
苗老爹闻言大惊失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