飕了。
南蛮子围而不攻,已经超过十天了。
他活动了一下手臂,后悔出门时没在铁甲中套一层裘服。
“唉,又来三支兵马!”
耶律重元喟叹道。
“南蛮子就是人多。这些天,围城兵马已经达到十五万骑了吧?”
“围三缺一,万年不变的古板战术。”
“指望老夫上当?”
“想都别想!”
副将萧天运拍拍隐藏在垛口的一根长长青铜管子。
“大帅,我们有大杀器在手,其实,可以出击的。”
“南蛮子征战一月有余,早就是强弩之末了。”
“更别说咱们的大将军炮声如霹雳,没有经过训练的战马还不得炸营?”
“只要一举破敌,河北路到底属于谁?还两说呢!”
驻守南门的万夫长拓野蒙达咧着大嘴呵呵直乐。
一口焦黄的大板牙,恨不得如野狼般扑出城外去撕咬几口。
“对呀,大帅!”
“战机难得!”
“他们嚣张一时的重弩落后啦!”
耶律重元是个谨慎之人。
要动用大将军炮,他在馆陶北撤那会儿就用了。
何必等到今天?
“你们急什么?”
“南蛮子很自信啊!”
“北门外的厥路,除了粮草,兵马运输会受到骚扰,他们连咱们的信使都放任自流。”
“更好的机会在后头。”
“三十门大将军炮够什么?”
“等一等,陛下口谕说,还有二十门,十天内送到。”
“随同而来的,还有十万草原铁骑。”
“那时候,集结的南蛮子就会更多”
“要打,就要打掉进占河北路的南蛮子之所有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