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俏脸微红,挺不好意思的。
“咱们不是……那啥!”
“正在议论杨辰嘛!”
“所以……”
杨辰好歹也是自己人。
那就没啥危险了。
落月长老袖子一挥,周围陆续冒出的高手又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。
她伸出手指,戳戳冷清月的白皙的额头。
“让我说你们啥好呢?”
“正事儿都忙不完,你俩还有功夫背后说人闲话?”
“回去,抄三遍望月心经!”
啥?
冷清月的脸色发苦。
望月心经,不仅仅是一篇功法。
更是宗门的大百科全书,足足六卷啊!
今晚不得熬个通宵?
“是,大师伯!”
帐篷里的司马飞莺尖叫了几声,就用小手捂住了嘴。
她忽然想起,自己可是统兵大帅啊!
大晚上的,叫的这般销魂,明天还怎么见人?
可杨辰太坏了。
你打就打吧!
怎么打啊打的就变成连打带……抚摸了。
一股奇异的感觉传遍全身,就像触电一般。
司马飞莺感觉浑身变得绵软无力。
好像……很舒服!
死丫头,你胡思乱想什么呢?
他可是男人。
太监也是!
羞不可抑的司马飞莺告饶道。
“杨辰……你……你放开我!”
杨辰感受着右手的滑腻,心头痒痒的。
他怪笑道。
“不放!”
“谁叫你个死丫头鬼心思那么多?”
“居然背地里算计小爷?”
司马飞莺羞恼道。
“我……我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