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郑一官,国子监祭酒傅尚。
这些人协助父皇,殚精竭虑,头发都熬白了。
他们活着,也理所应当。
可礼部尚书周子昆,宗正司马林,包括工部尚书梁赞等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冒出来了。
你们的家可在内城,是怎么躲过辽军大屠杀的?
父皇都为国战死,你们怎么还有脸活着?
这些人哭天抹泪,如丧考妣,嗓门一个比一个嚎得大。
甚至有几个老家伙抽搐着胳膊腿儿晕厥过去。
至于么?
司马飞燕已经恨不起来了。
演戏,全都是演戏!
一个个都是高手。
杨辰说得对。
你想坐上那张椅子。
光是你老爹留下的这帮人都能烦死你。
要想眼不见心不烦,就得另开天地啊!
众臣将皇帝的棺椁迎入太庙。
棺木里放置着好几个冰盆。
就算大热天,皇帝的尸身也不见腐朽。
栩栩如生,宛如睡着了一般。
前八天停灵东大营,是不做数的。
按照规矩,皇帝还需要在太庙停灵七七四十九天才能下葬。
因为,陵寝还没准备好呢?
一帮人吵吵嚷嚷大半天。
最终还是司马飞燕一锤定音。
陵寝就选在飞燕城北门五里之处。
东山脚下,面朝沁水。
正好,辽军修筑的土城墙可以拆下不少砖木石头,也用得上。
承建工作,自然也由飞燕城负责。
司马锐长叹道。
“飞燕呐!”
“国库空空入也,都能饿死老鼠了。”
“你看……”
司马飞燕抹了一把泪水,再次磕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