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重的土袋子,石头筐。
天空的落石和火油弹雨点般的坠落。
“轰轰轰……”
不断有人倒下。
冲锋之路,完全由鲜血铺就。
御书房。
背插双翎的传令兵飞奔而来。
“报!”
“陛下,辽军攻城迅猛。”
“根据火油弹、石弹落点判断。”
“辽军第两波投入的投石机,不下六千!”
“我方器械损失不小,城内多处起火。”
“二线部队正在抢救。”
嘶嘶嘶!
司马铭和一帮重臣闻言,顿时倒吸一口冷气。
工部尚书梁赞难以置信地道。
“不可能,短短日子,辽军怎么可能运这么多投石机过江?”
“难道,他们把船用的重武器都拆了?”
兵部尚书魏长青断然摇头,他捋着一蓬白胡子。
脸色凝重。
“不会!”
“辽人水师正在围攻水军大营,封堵运河河湾。”
“泸水河口也需要封锁。”
“他们哪有余力?”
“陛下,辽皇怕是孤注一掷……”
司马铭冷哼道。
“如此坚固的一座雄城,我守城官兵近四十万。”
“耶律阿保妄想一鼓而下?”
“做梦呢?”
门外又有传令兵的声音响起。
“报!”
“辽军出动大批汉儿军,云车、盾车无数。”
“还有……”
司马铭心头一沉。
这么快?就发动近战攻城?
简直违反常理。
耶律阿保到底有多狂妄?
“还有甚?”
“别吞吞吐吐的,一并道来!”
第二位传令兵赶紧禀报道。
“他们押着十几万我大晋百姓,准备覆土填河!”
在场的重臣无不愤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