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请问,新的九曲净瓶在哪里?”
“煌煌大晋,难道视此事为儿戏么?”
突兀的。
门口的金吾卫高喊道。
“长公主驾到!”
司马飞燕伤势大好,风姿款款地走入大殿。
她身后的总管明月,手里提着个银色小箱子。
司马铭哈哈大笑着招招手。
“吾儿,身体无恙了?”
司马飞燕屈膝行了个礼。
“禀父皇,儿臣已经无碍啦!”
“谢父皇关爱!”
难得!
今儿太阳?打西边出来了?
满朝文武不相信的擦擦眼睛。
没看错呀!
长公主不是冒牌货。
啥时候起?
咱们的长公主,变得这般温柔懂礼了?
司马铭也抚摸着一把胡子呵呵直乐。
老怀畅慰啊!
咱家有女初长成,不再刁蛮任性了?
可惜!
很快,满大殿的眼珠子就掉落一地。
“呛!”
司马飞扬拔出短剑,直指忽而列。
“西域蛮子,你大呼小叫,想干啥?”
“信不信,本公主当场阉了你?”
呃!
果然。
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。
长公主还是那个长公主。
这辈子!
没治了!
看来,应该建议陛下,禁止皇子公主剑履上殿。
实在太危险了!
忽必烈吓得往后一跳。
可他马上想透了。
哎哎,咱有理呀。
有理走遍天下,怕什么?
“咳咳,长公主,本使者前来履行月前的赌约,难道有错么?”
司马飞燕变脸跟翻书似的。
她恍然大悟般,还顺便用短剑敲敲额头。
看得满殿文武心惊胆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