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已抵达,就住在不远,只是倭国和朝鲜国彼此之间历来不和睦,倒也没有什么交往。
足利义教几乎每日都命随行的武士外出,搜集情报,采买书籍。
不几日,张安世果然命人带来了几本书经。
其实这些时日,新政的成果,足利义教早已熟谙于心。
只是,对于足利义教人等而言,那一个个蒸汽火车,亦或者是无数的作坊,实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。
幸好总有东西,是在他的理解范畴之内的。
譬如……《新学概览》、《理学本质》等等典籍,他能看懂。
不但能看懂,而且看的很透彻。
简直就是手把手的教授你学习新政,他毕竟学习了多年的儒学,对于儒学了如指掌。
而能看得懂儒学典籍的,那么这新学的典籍,自然也就能触类旁通!
因为,这新学的典籍,本身就是跟儒学反着来的,你拿儒学反着去读,这新学也就大抵能读通了。
整个使节团,上至足利义教,下至随扈的武士,现在几乎人人捧着这些新学典籍,如饥似渴的诵读。
毕竟,在巨大的震撼过后,人的内心是脆弱的,当现实世界推翻掉了你过往的认知,这就好像溺水之人,首先要抓的就是救命稻草。
更何况在这个时代,倭人本就以学习和借鉴天朝为荣,这倒不似天朝这般,总还想着端着天朝上国的架子。
这些所谓的新学典籍,几乎都是当初的大儒所作。
儒家随着新政的冲击,开始越发的摇摇欲坠之后,在面对直隶新政所带来的巨大冲击,已经开始有越来越多的大儒,不得不承认,这新政的巨大效益。
正因如此,所以不少的大儒,在经过了反思之后,开始提取新政之中的一些观点,而后开始着书立说。
随着大量的大儒,开始信奉新学,一套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