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里却想,文渊阁这边,若是能够融洽,事情也就能成一大半。
张安世倒是不担心,阁臣与他反目,他张安世不是吃素的,不过……他最担心的是大家出工不出力。
要知道,历朝历代,那些宰辅们彼此都客气的很,不知道的,还以为平日里大家关系有多好呢!
可实际上,却是面和心不和,即便不给你使绊子,可只要阳奉阴违几下,都够你折腾的。
对张安世而言,眼下当务之急,是稳住自己的后方。
张安世打定主意后,便哈哈一笑道:“眼下这个大事,可比新部堂的事要大的多了,本王来这儿,才半个多时辰,这才知道,文渊阁的诸学士,实在是辛苦。位极人臣,可这值房却是阴暗狭小,想要活络筋骨,都施展不开,这倒也罢了,此处还如此阴暗潮湿。”
顿了顿,张安世一脸关切地道:“本王听人说,年纪大了,成日处于这样的环境,人是要患骨病的,何况,此处狭小,每日出入又是这么多的票拟和奏疏,这个桉头上堆砌的,比山还高,本王思来想去,为了大家的身体康健,也为了能更好的报效陛下,这文渊阁……是该要好好的修缮一下了,不只要扩建,最好还要重新的修一修,尤其是大学士的值房,务求做到宽敞明亮,外头……最好再设一院落,供人栖息,弄一些假石,弄一点湖景……这个也花不了多少银子……可对我大明的好处,却是无穷。”
解缙:“……”
杨荣:“……”
胡广脸抽了抽,眼睛都直了。
这真是点到了这里每一个人的心窝里了。
可能若是谈新部堂的事,大家都各有自己的想法,不过对于文渊阁恶劣的当值环境,大家都是感同身受的。
这地方……可能连一个县衙都不如。
当然,身为文渊阁大学士,即便文渊阁的权柄日重,可这种事,作为大学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