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就无人问津。
可笑他们还打出了各种高价米的招牌。
以至于,不少原本没受灾的城中百姓,也出门左转,去和流民一样,跑去接受救济。
甚至米铺的伙计,也一熘烟的往城外头跑。
这么多的米,莫说是现在这个天价,即便价格再跌十倍,只怕也售卖不出。
这等景象,真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些米铺的主人疯了。
这半个月之后,城西王家的深宅大院之中,和以往一样,女婢端来了参汤,来给主人洗漱。
只是日上三竿,也不曾见内室有什么动静。
于是女婢便蹑手蹑脚地进了内室,这一进去,顿时发出了惊叫。
紧接着,这王家上下的人,都涌在此,早有女卷开始嚎哭。
却见这素有王半城之称的王家主人王锦,此刻却是挂在了房梁上,披头散发,面色甚是恐怖,也不知是何时上吊的,身子早已凉透了。
王锦是家大业大,囤积的粮食也最多,自然而然,遭受的损失也最是惨重。
一夜之间,所有的家产化为乌有,背负着庞大的债务,即便售卖了所有的田地和宅邸,都清偿不清。
这王锦是急性子,绝望之下,索性直接一命呜呼。
不多时,知府亲自赶来,悼祭过之后,匆匆而去,此后回到府衙,周举人等人又来了。
周举人已是满头白发,泪眼纵横。
他和王锦算是故交,如今王锦死了,不免兔死狐悲。
何况现在他的情况,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“府君……”
“里头说。”
刘进已经预感到事态严重,入了廨舍,落座,端起茶盏,喝茶。
这一切,一气呵成,早已成了习惯。
而后,他才道:“本府已查过了,似你们这样的人,何止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