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想说什么。
马愉却叹道:“这些时日在栖霞,方知世道已经变了,哎……这天下之势,一旦变起来,若是不能顺势而行,将来指不定会怎么样呢?”
顿了顿,他接着道:“你没读过书,不知其中道理。前些时日,我读话本,其中有一言,曰:龙能大能小,能升能隐;大则兴云吐雾,小则隐介藏形;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,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。你瞧,龙乘时变化,犹人得志而纵横四海。这大丈夫在世,也当效此,唯有能屈能伸,顺时而变,当为人杰。”
这么深奥的话,马三自是听不懂的,只不断地眨眼睛。
马愉见他如此,摇摇头道:“总而言之,你少言多看便是了,在我身边,迟早能开窍的,说不准将来,我还要借用你。”
马愉说着,便将书信小心地封好,交给马三,再三叮嘱道:“送出去,不可延误。”
马三只好泱泱地取了书信,匆匆去了。
永乐十九年开春。
这一场初春的会试,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此次读书人遭受了巨大的打击之后,总算……遇到了一件值得所有读书人关注且不堵心的事了。
各地的举人,早已汇聚南京城。
紧接着,便迎来了三年一次的科举。
对于这一场科举,朱棣倒是表现出较大的兴趣。
他深知一手大棒,一手甜枣的道理。
眼下这满天下,除了直隶,无论是父母官至地方的乡绅,这些人终究还是稳定天下的力量,倘若一味的按着他们脑袋拼命地捶,任谁都要受不了。一旦这些人疯了,要是索性来一个破罐子破摔,虽说平定各地的叛乱,对朱棣而言不算什么,可引发的天下动荡,还有数不清百姓的颠沛流离,却是朱棣不想看到的。
如今太平府进行的新政,暂时与天下各省以及府县无关,既然如此,那么借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