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要的事,于是便将话吞了回去。
“正因如此,朕才急于在江西修建铁路,本意是想看看,各州府自行修建铁路,是否可行。只要铁路一通,南来北往的人流和商货自然可以流通,州府的父母官们,慢慢也就可以开明。为此,朕甚至……将内帑取出来……”
朱棣说到这,便不由自主地勃然大怒,眼珠子瞪得比铜铃大。
张安世吓得立即眼睛躲闪。
朱棣接着道:“可现在看来,是朕太急于求成,这叫明知不可为而为之。正因为朕的冒失,才酿生这个结果。”
朱棣的脸上,渐渐满脸怒气,变得有些懊悔。
张安世犹豫了一下,最终道:“臣当初,其实也隐隐觉得可能要出事,只是……却害怕陛下疑心臣攻讦大臣,所以臣没有劝阻。”
朱棣瞥了张安世一眼:“朕的问题,已经反省了,现在是该来说一说你的问题了。”
“啊……这……”
朱棣慢悠悠地道:“朕听说,你主掌锦衣卫,哪怕是忝为了锦衣卫指挥使,却也只负责了南镇抚司,对北镇抚司和新成立的东镇抚司,却极少过问,依然让他们各行其是。甚至是卫中的官职升调,你也极少过问,而是请亲军都督府做主,是吗?”
锦衣卫隶属于亲军京卫衙署,下辖亲军二十二卫,理论上来说,这京卫衙署,是张安世这个锦衣卫指挥使的顶头上司。
只不过,到了永乐年间,这所谓的京卫衙署,几乎已形同虚设。
因为二十二京卫都是禁军,直属皇帝,哪一个指挥使,都可算是位高权重,且深受皇帝信任。
张安世在朱棣一眼不眨的目光下,只好道:“南镇抚司主掌监督锦衣卫上下官校,臣以为……只要监督的好……”
朱棣摇头道:“朕看你不是这个念头,也不是想要偷懒,只怕你是觉得,锦衣卫的权柄甚大,不愿全数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