纹银之巨,一年下来,各业所催生的盈利,更是不知凡几,这也是为何,这商税大增的原因。”
张安世一口气地说了这么多,已经解释得足够清楚了。
朱棣恍然。
此时,他心里勐地开始盘算起来。
一大笔银子投下去,百业兴旺,不但这么多人挣了银子,官府的税收大增,而铁路肯定是有用处的,有了这铁路,运力大增,莫说是对工商的好处,便是对朝廷而言,无论是军事还是政令,也都更加四通八达。
若是再加上商行那边,靠着车站的土地,又大赚一笔,这样一算,投入进去的那每年数百万两,简直就让朝廷、商行甚至是军民百姓,都可谓是一夜暴富。
朱棣忍不住的对自己道:朕当初怎么就没有想通这个逻辑呢?
朱棣一时瞠目结舌,于是道:“朕……朕大抵明白了,诸卿明白了没有?夏卿家,你是户部尚书,可明白了吗?”
夏原吉似懂非懂地道:“好像明白了。”
朱棣道:“明白了什么?”
“啊……这……”夏原吉踟蹰了老半天,突然道:“建铁路能挣银子。”
这个回答,虽然简洁,不过大抵也算是正确的。
至少看上去,他好像真明白了一些。
“陛下。”张安世道:“臣这边,之所以耽误了这么多时候,其实论起来,也不能怪别人,要怪只能怪臣,去岁的作坊和商户,到了今岁,足足增加了数倍,且有的商户生产的规模,则足足增加了十倍,如此膨胀,可臣在此前竟没有预料。”
张安世露出自责的神色,继续道:“这一年多来,右都督府的税吏却没有提前增加,以至于事到临头,只好临时抱佛脚,同样的人手,工作量却是增加了数倍,这才导致贻误了国家大事,这是臣的过失,肯请陛下,立即责罚臣吧。”
朱棣低头,看着桉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