访,又怎么误你们了?这是什么话?”
姚广孝脸色铁青,这才张眸,瞪他一眼道:“休要装蒜。”
张安世依旧很是无辜的样子,还带着了几分委屈,道:“这就没有道理了,我好心来看望,结果不但要让我吃闭门羹,现在还这般严词厉色。”
金忠也没好气地看着他道:“安南侯就不要装糊涂了。”
张安世将茶叶搁到了一边,倒也不客气,也学着二人一样,径自在一个蒲团上跪坐下来。
金忠道:“你是不是刚刚从宫里出来?”
“对呀。”张安世道:“刚刚从宫里出来。”
金忠的脸上更难看了,咬牙切齿地道:“你刚从宫里出来,就来这寺里,这不是摆明着告诉天下人,你和我们有图谋吗?”
张安世打算无辜到底,道:“有啥图谋?”
金忠怒了,声调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:“哼,你见驾时说要铸币,此后又私下奏见陛下,转过头便来此……谁还看不明白?张安世,你这是误了和尚与老夫啊。”
张安世道:“金公,这就是你不讲道理了。”
金忠气呼呼地道:“你还要狡辩!”
张安世淡定地道:“我来的是这寺庙,是姚师傅的歇脚下榻之处,又没去你家!就算误,那也是误姚师傅,和金公有啥关系?”
金忠顿时一愣,而后突的笑了起来:“对呀,你们的事,和老夫有什么关系,老夫只是凑巧路过。噢,抱歉,安南侯,是老夫误会你了。没事,你坐,来人,去将那茶叶泡来吃吃。”
姚广孝在一旁只能默默地苦笑。
太坑了。
这满天下人,都忌惮姚广孝,认为姚广孝是个妖僧,更有人认为姚广孝一肚子坏水,毕竟是怂恿了藩王造反的人,而且一直都在朱棣背后出谋划策。
今日张安世直接奏言铸币的事,闹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