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这些日子,要打起精神,入他娘的,咱们也要进行报复。”
陈礼道:“卑下来负责布置……”
说着,陈礼微微转身。
张安世却道:“回来。”
陈礼本要走,却回头驻足道:“侯爷还有什么吩咐?”
张安世澹澹道:“我看这事不简单,他们敢这样做,就说明,早就想到了我们报复的可能。我来问你,你不是负责联络卫里的老兄弟么?怎么……在那经历司、南北镇抚司,还有诏狱里,那些从前你的老兄弟……可有说什么?”
陈礼苦笑道:“他们突然对我避之如蛇蝎了,从前大家还能一起喝酒说笑,现如今……却好像对我有了防范,这纪纲到底使了什么手段,入他娘的,卑下有个把兄弟,平日里与我喝酒,也没少骂那纪纲,可现在……竟突然与我反目,甚至奉劝我出门仔细一些……竟是威胁我……”
一说到这里,陈礼禁不住地开始沮丧起来。
张安世越来越疑惑:“我记得从前的时候,卫里想打听点什么,都还能打听出来的,现在却变成这样?”
“是啊。”
张安世一副匪夷所思的样子:“纪纲莫非还会妖法不成?我不信……”
陈礼叹气道:“若不是当真发生,卑下也不敢相信。”
张安世道:“使银子呢?”
陈礼郁闷地道:“开过价钱,可他们嗤之以鼻,甚至还有人……直接要拔刀。”
张安世这时终于大惊失色:“连银子都不要?这下糟了,这纪纲竟是铜墙铁壁。”
陈礼道:“咱们还报复回去吗?”
张安世摇头道:“别急,我先想一想,到底问题出在哪里。不想清楚,就算出手,杀再多的锦衣校尉,也只会让这锦衣卫上下同仇敌忾。我们的目标是纪纲,而不是一两个校尉。”
张安世所面对的,可是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