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时只怕你想赶人,都赶不走。
内千户所上下,早已开始忙碌,他们要最后一次核对人犯的身份,确保万无一失。
到了次日,便每一个人都被五花大绑,而后在脑后,插上早已预备好的牌子,牌上书着逆贼字样,便开始押着人,浩浩荡荡地出发。
锦衣卫那边,也派出人手在外围布置,所途径的路线,也进行了事先的布置,一切井然有序。
与此同时……张安世亲自去提张兴元等人。
这些都是在诏狱里饱受了酷刑的重犯,好日子还在后头那种。
当然,处决他们家人的时候,按朱棣的旨意,是要带他们去观礼的。
张兴元面如死灰,他咳嗽得很厉害,奇迹的是,他身上居然没有伤痕。
张安世询问诏狱的校尉,这校尉小心翼翼地答道:“先让他们吃一吃水刑,死的慢一些,所以才没有伤痕,侯爷……不是小的们不努力。”
张安世道:“还是你们专业。”
当即,提了张兴元等人便走,张兴元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。
只是苦笑着道:“安南侯……咳咳……这一次你的功劳不小吧。”
“功劳是其次,主要是看你们不痛快,我心里开心极了。”张安世就像邻家小弟一般,咧嘴,露出憨厚的笑。
“中原守不住的。”张兴元道:“迟早有一日,还是会有人入关,你们……不过是将自己的脑袋,暂时寄在自己的身上罢了。”
张兴元不甘心地絮絮叨叨:“鞑靼部,或是瓦剌部,他们迟早会恢复自己的实力,等他们一统了大漠,到了那时……咳咳……便是你们死无葬身之地的时候,你今日胜利,不过是一时罢了……”
张安世没理他,跟一个活死人,有啥好争辩的?
或许,张兴元此刻,也只能靠着这所谓‘信念’,支撑自己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