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?”
朱金道:“这两日就有消息……前些日子,那人的书信之中,已有了眉目。”
张安世随即看向陈礼:“人呢……都盯着吗?”
陈礼道:“已经开始盯着了,眼下重要的是……顺藤摸瓜,现在不宜打草惊蛇。”
张安世点头:“所以再等一等,忍耐一下,一定要小心,千万不要让对方察觉。”
“是。”
张安世又道:“北镇抚司那边,可有听说什么消息?”
陈礼道:“说是纪纲亲往大同,抓了不少乱党来,如今正在讯问。”
张安世不屑地道:“这纪纲……真是立功心切啊!”
陈礼忙道:“就是,他也配和侯爷您相比?在卑下眼里,纪纲连给侯爷擦鞋都不配。”
张安世压压手:“也不能这样做,他毕竟是指挥使,论起来,我只是他的左官,区区一个指挥使佥事而已。”
陈礼急了:“那又如何,卑下和内千户所上下的弟兄眼里就只有侯爷,至于纪纲,他算老几?”
张安世只笑了笑:“好了,少来啰嗦,你找一些内千户所的人来,我这儿锻了一些好钢铁,打制成了甲胃和武器,让他们来试一试。”
“啊……”陈礼一愣,讶异地道:“锦衣卫没必要穿戴甲胃,不如先紧着模范营那边。”
“我主要是想试一试,是这矛厉害,还是盾厉害,听我的就是,你少啰嗦。”
陈礼:“……”
…………
“陛下,纪纲求见。”
亦失哈小心翼翼地走进来向朱棣禀报。
朱棣嗯了一声,不置可否。
亦失哈一时没猜透朱棣的心思,便站在原地,默不作声。
半响,朱棣才抬头看他一眼:“叫进来吧。”
片刻之后,纪纲入殿,他诚惶诚恐地拜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