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孝的不安,便安慰道:“姚师傅放心,有我在呢,今日我算了算,也算是好日子,十月二十九,宜合帐、会亲友、纳财、除服、裁衣、入殓、成服,你看,宜纳财,这不是合着我们要发财吗?”
姚广孝:“……”
张安世一脸真挚地看着他道:“难道姚师傅不信我?”
“贫僧不打诳语。”姚广孝道:“当初,贫僧只是想让你背个黑锅而已。”
只是背个黑锅,没想过信你这个啊,谁晓得你张安世居然这样认真。
张安世倒是不以为意,道:“没关系,我习惯了,我姐夫总说我人老实,出门就被人骗,我已习惯了。不过眼下,咱们还是烧舍利要紧,姚师傅……你放心,我包舍利的,不出我赔钱。”
姚广孝哭笑不得,他这时觉得自己好像引狼入室了。
却没有想到张安世居然道:“话又说回来,若是出了舍利呢?”
“这……”
张安世道:“出了舍利,以后这寺里的香油钱,咱们得二一添作五,对半分。”
姚广孝一下子没忍住,立即绷起脸来,勃然大怒道:“张安世,你竟连佛祖的香油钱……”
张安世连忙道:“这话说的,分明是你们这些和尚的香油钱,非要说佛祖。姚师傅,你听我一言,我这是包赔的,烧不出……我在栖霞再建一座寺庙给你,比这还要大一倍的……”
姚广孝真的不希望在自己的师傅圆寂的时候,谈这些。
可张安世这般一说,他微微心动,顿了半响,便道:“立字据!”
张安世爽快地捋起袖子道:“好好好,取笔墨。”
姚广孝显然对于慧珍禅师的功德没啥信心。
毕竟……他就是跟着慧珍禅师学的佛法,可以说,他是什么德行,慧珍就是什么德行……这样也能烧出舍利?这说不通啊!
既然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