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……”
张安世于是耐心地教这亦失哈所谓的灌肠之法。
一旁的许太医听得心惊肉跳。
他整个人都麻了……
那应该算是午作干的事吧?
张安世随即道:“公公,现在明白了吧。”
亦失哈道:“咱不懂这些,许太医,你听明白没有?”
许太医本想摇头,可又害怕张安世打他,下意识地道:“明白。”
“好。”亦失哈道:“咱送陛下去寝殿,这就和许太医灌肠。”
亦失哈随即道:“如今陛下中毒,咱已是滔天之罪,这宫中……还有逆党的同谋,咱已让刘永诚那边做好防备了,这刘永诚是最信得过的,除此之外……我教朴三杰来协助安南侯,安南侯不要擅离宫中,需等太子殿下来了,这朴三杰也是能信得过的人,安南侯有什么事,大可吩咐他去干。”
张安世疲惫地点头道:“去吧,事不宜迟。”
当下,二人议定,亦失哈命人,扑哧扑哧地领着许太医抬着朱棣上辇,急急忙忙地往大内而去。
张安世坐了片刻,口干舌燥想喝茶,又想到宫中的茶水现在不放心。
便请朴三杰带他去关押那徐闻的地方。
却见徐闻已被人捆绑着,低垂着头,一脸颓唐之色。
他显然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了。
只是等张安世走了进来,他立即露出得意的样子,道:“学生的手段如何?”
原本以为张安世一定会上前,狠狠痛殴他一顿泄愤。
可张安世居然出奇的平静,道:“还不错,看来颇有几分水平。只是可惜……你总是棋差一着。”
徐闻大笑道:“哈哈哈……到了现在,还要死鸭子嘴硬,噢,我竟忘了,你乃太子妻弟,这朱棣死了,你的姐夫便可克继大统,这对你而言并不是坏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