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学宫了。
“那等宅子,也能卖钱?真是疯了……哈哈……”
“姓张的挣的是断子绝孙的银子。”
“缺德啊,真是缺德。”
“有一个书生,叫张文府的,居然买了二十套,听说是杭州的读书人,家里有银子。”
“哈哈……当初这买书的时候,上的当还不够吗?现在谁还上这张安世的当,那张文府真是愚不可及。”
聊的人越来越多,似乎人人都存着想要看张安世的心思,这消息疯了似的出现在了大街小巷。
而且这个话题,长盛不衰,似乎那里只要稍有什么风吹草动,就可引起巨大的舆论。
其实这也可以理解,大家是被坑苦了,这个时候,若是还上当,那就真的是一群大傻瓜了。
…………
而这街头巷尾的议论,却是一份份地出现在了朱棣的桉头上。
朱棣看着这些奏报,眼睛都直了,显然他没有办法像之前那么澹定了。
“朕……这一次是亏了?”
亦失哈苦笑着道:“可能是的。”
朱棣深吸一口气:“怎么可能,张安世这么有本事。”
“奴婢觉得,承恩伯应当是想用长线钓鱼法。”
“长线钓鱼法?”
“就是亏了钱,也要弄出一个图书馆来,这图书馆虽然花费无数的银子,可周边的地值钱呀,因而,砸了几十万两银子下去,就等那些读书人来上钩。”
朱棣脸色凝重起来:“这样说来,这些鱼儿没有上钩?”
“现在看来,应该是这样的。”亦失哈依旧苦笑。
朱棣顿时皱眉道:“入他娘,这群读书人,他们学精了啊,这鱼都成精了,咋办?”
亦失哈哭笑不得:“可能……这一笔买卖亏了,不过陛下……不打紧的,有承恩伯在,总能想出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