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个从前被人众星捧月之人,如今被孤零零的圈禁着,实在是一件遭不住的事。
可人已经走了,他百爪挠心,接着骂骂咧咧,然后又死死地盯着舆图发呆。
过了数日,张安世又来了。
朱高煦看到人,就立即大骂:“你这狗贼……”
张安世道:“兄弟们……”
而后……
朱高煦道:“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,必教这缅甸国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张安世施施然地坐下道:“你说我听听。”
朱高煦道:“若是舆图上的山川地理没有错的话,只要夺取这里,便可顺流而下,经过“丽水”直入他们的腹地,如此一来,他们必然部署大乱,但此时孤军深入,他们的王都一定防卫森严,所以我们并不取他们的王都,而是在这里,这里,还有这里设伏,他们边镇的兵马见我们进入腹地,一定回师救驾,此地,还有此地,都是必经之路,尤其是这里,只要在此布置好兵马,有足够的弓箭,火炮,便可一举击溃他们的援军,援军一溃,则大事可定!”
“至于他们的王都,围困即可,不必急着攻城,围个数年,教他们山穷水尽也是无碍,只要战局的先手操持我手,拿下此国,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张安世发现舆图上已经多了许多墨点,显然是百无聊赖的朱高煦成日都在琢磨这个事。
张安世不理他,只道:“我不想和你说这些。”
朱高煦大怒:“张安世,你真是卑鄙小人,本王落在你的手里……实在不甘心。”
张安世笑看着他道:“你再骂!”
朱高煦没吭声了。
张安世道:“你说的这些,有道理!可是孤军深入,要带许多的粮草……只怕补给不足。”
朱高煦便冷笑道:“这有何难,就地就可得粮。”
张安世道:“且不说这样做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