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入他娘的,那张安世是笨,汉王是蠢,真是一时瑜亮,朕的脸都给他们丢尽了。”
亦失哈战战兢兢的,不敢再吭声。
朱棣一肚子的火气,骂骂咧咧的发泄,不过骂了很久后,似乎也觉得没什么意思。
这个时候,你若是特意去阻止,比如让张安世将牌子摘下来,这满天下的人都知道了,人家皇孙题了字,这个时候特意摘掉牌子,不更显得是欲盖弥彰吗?
至于汉王那个混账,朱棣没想到这个家伙……能自比天策上将到人尽皆知的地步。
朱棣只觉得胸口闷得很,咬牙切齿,这时偏偏又不能做点什么,因为此时任何的动作,反而是火上浇油。
耐着性子,又过了一个月。
朱棣还是很记仇的。
突一日批阅奏疏,抬头看向亦失哈,看似澹澹地道:“现在那天下第一营如何了?”
亦失哈道:“没什么响动,奴婢啥也没听说。”
朱棣若有所思,随即则道:“去将魏国公叫来。”
亦失哈不敢怠慢,连忙下去吩咐,半个时辰之后,徐辉祖便前来求见。
朱棣率先道:“张安世真的让朕操心啊。”
徐辉祖一听,便知道朱棣有敲竹杠的嫌疑了,于是道:“承恩伯乃太子妻弟,能有什么令陛下操心的呢?”
朱棣则道:“可也是你的女婿。”
徐辉祖道:“陛下何时赐婚了?”
朱棣蛮横地道:“反正你知道朕的意思。”
徐辉祖道:“若是张安世有什么过错,陛下可以将他召至面前,好好训斥一顿,也无不可。”
朱棣感慨道:“这小子,连五六岁的孩子都不放过。招募了一些闲汉,就敢自称是天下第一营。你说……这样的脸皮,是不是比南京城的城墙还厚?”
徐辉祖不做声,他反正油盐不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