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语境之下的。
朱棣微笑,看向杨士奇道:“杨卿家,你来说。”
杨士奇站出来,见无数人的目光看向自己。
沉默片刻,斩钉截铁地说出了六个字:“承恩伯张安世。”
此言一出,殿中落针可闻。
只有李希颜一脸迷湖,低声道:“张安世?张安世是谁?不知是哪一位大贤?”
他是看向胡俨说的。
胡俨却是将脸别到了一边去,没搭理他。
李希颜纳闷地道:“胡师弟,莫非你也不认得?”
胡俨:“……”
殿中安静得可怕,没有人吭声了。
其实哪怕这个人就算是杨士奇,大家也是可以接受的,可是……张安世?
”陛下。”此时,胡俨终究还是忍不住站了出来:“是不是……搞错了?”
朱棣虽然心里也觉得难以置信,却还是道:“杨士奇不敢欺君!”
这一下子,胡俨无词了。
他突然感觉到……自己今日出门又没有看黄历。
“陛下……承恩伯张安世觐见。”就在此时,一个宦官小步进来禀报道。
朱棣心情颇为激动,他深吸一口气:“召进来。”
很快,张安世便入了殿,规规矩矩地行了礼。
其实来之前,他已经预料到了情况,果然,百官的目光俱都看向他。
李希颜一看张安世只是一个少年,整个人吃惊不已。
朱棣道:“张卿家,朕来问你,那些话,是你说给杨卿听的吗?”
张安世汗颜,却还是认真地道:“回陛下,是。”
此言一出,满殿哗然。
人们交头接耳,已经顾不得君前失仪了。
李希颜和胡俨对视一眼,胡俨脑袋马上耷拉下去。
朱棣道:“这